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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格渊大师！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亲传弟子方云晖，你还记得你留下线索给我找到这枚戒指的数字都是什么吗？”方云晖忽然问了一个跟眼前境况毫不相关的问题。

    “我当然是记得的，应该是四和九！呵呵小朋友，你倒是蛮机灵的，用问问题的方式来试探我是不是光影法术么？”文格渊似乎有责备的口气，但很显然的是，他对方云晖的机灵也很喜欢。

    方云晖的把戏被当场戳穿，也不由得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热。他的确是想通过冷不丁问问题的办法来看这个“文格渊”到底是不是残留的光影法术。如果只是光影法术，就跟放固定的录像一样，是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的。

    “对不起文格渊尊者，由于之前我经历过两次幻境，怕被自己的心魔困住，倒让您见笑了。”方云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你是说你自己的心魔？你这个词语倒是挺有趣的，把精神力本身也分出了好坏。”文格渊和蔼地笑着，“跟我说说，你从记事到现在都经历了哪些大事情？”

    方云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马强，这个家伙以一种膜拜的姿势全身匍匐在十余丈之外不敢靠近。方云晖犹豫了一下，开始诉说自己的经历了。在方云晖的心中，文格渊和玄道法师一样，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玄道法师是现实中存在的法术师，而文格渊，只是个一千年前飘渺的幻影而已，但在方云晖的潜意识里，两个人的影子都是重合的。

    方云晖从自己小时候的记忆中被追杀和一事无成被人嘲笑说起，自己怎样进了法术学校而没有法术元素的感知能力，如何在藏经阁里巧合地现了雷法术，如何被海妖神绑架到了幻影世界里，如何在沼泽丛林里认识谭啸风得知圣殿真相，如何在封地上力抗海盗得到李承嗣的赏识，如何在神策门兵变立功虽然说的只是大略，但在大事情上没有半分隐瞒，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面前的文格渊。

    山洞里的文格渊眉头听得越来越是皱了起来，一直听到方云晖和谭啸风苦战树精王，跟蓝鲸王出海来到南洋国找到马强之后，问：“都说完了？”

    方云晖点了点头：“没错，都说完了，文格渊大师。”

    文格渊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看看你背后的那个五角星芒。”

    怎么又是跟这个五角星芒有关？方云晖给文格渊看了自己后背之后，疑惑地问：“文格渊大师，我真的是什么圣者吗？”

    文格渊抬手指了指远处拜服在地的马强：“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圣者仆人，他对圣者的感知力是时间独一无二的，我只能分析，而他却是可以准确判断的！”

    你说这个仆从？莫非这个土著出身的圣武者，比传说中的文格渊大师判断还准确？方云晖嗯了一声，有些胆怯地对文格渊说：“那个马强，那个圣者仆人，他说我躯壳是圣者之躯，而灵魂深处却不是圣者怎么回事？”

    方云晖到底也没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世界里带着前世的记忆穿越而来的，这么问文格渊，是看看他跟穿越有没有什么关系。

    文格渊有点疑惑地说：“如果他说是这样，那就一定是如此的了。我看了你背后的星芒，也觉得有蹊跷。按理说你的星芒标志，应该是鲜红色的，而现在却是淡淡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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